一棵向向向日的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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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启衍生【待相见】第七章 赴星河



图源 @虫虫虫 ,同食视频 @虫虫虫 

友情提醒:有私设,偏离虫太太的原视频,介意请绕行。

重点提醒:请勿上升真人。



随后的几日虽然陛下不在召唤,但煜阳君的宫中却赏赐不断。

 

清落战战兢兢了几日,虽然她对自己祖传医术非常自信,但还是害怕的事情暴露,夜修独却心里格外的平静,最糟糕的无非就是生与死的问题,家族被陛下捏在手里,楚慕也不在了,这个世上值得他害怕的也没有什么了。

 

入夜后,夜修独一人在花园中散步,远远的看到了陛下带人也在散步,他便想要转身离开。

“皇爷爷”一个声音传到夜修独的耳朵里,他转头望过去,心口猛跳了几下“楚慕?!”

 

随后只听陛下道:“陪皇爷爷走走”

那人抬起后,面容与盛楚慕无异,嘴角微微扬起,然后陪着陛下往庭院中走去。 

 

夜修独看着离开的两个人的身影,窒息的有些发晕,等在回过神来庭院中已经空荡荡的只剩下寂寥廖的月光。

 

 “他,不是楚慕....”

 

他只觉得眼眶发酸,心口却憋得疼痛难忍,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报复陛下最狠的方法,反正在这深宫之中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夜修独冷笑两声,转身离开了。



翌日陛下得到了一匹汗血宝马,甚是高兴,便想让太子尝试骑一下,就安排在校场上试马,连夜修独也被安排了一个席位。

 

结果太子刚骑上去马就受了惊,乱跑嘶叫起来,吓得众人都不敢靠近。

 

这时候朱瞻基及时赶到讲马制服,陛下对太子很是失望就匆匆让他下去了,瞻基见父王有些难堪,就立刻向陛下说道:“皇爷爷,孙儿最近骑射又精进了些,不如皇爷爷看一看孙儿的进步,如何?”


陛下正一肚子火,如今瞻基一句话立即让他就气消了,陛下道:“好!”


得了应允,侍从就将弓箭递到了朱瞻基的手中,瞻基看了一眼角落里带着面具的夜修独,心头落了一拍,随后抽了一支箭“嗖”的一声,正中靶心。


“好!!”陛下笑道,众人也一阵的称赞。


接着瞻基又抽出三支箭,拉弓上弦一气呵成“嗖”的一声,夜修独耳廓微动,一个侧脸,脸上的面具应声而落。


众人一阵惊呼,陛下也惊得立刻起身了。


箭锋擦脸而过,可是朱瞻基却见夜修独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反而是抬眼定定看了自己一眼。


终于被注意到了,一向恭顺谦和的朱瞻基心里居然有些雀跃,他来到夜修独跟前,作揖道:“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夜修独看着近在咫尺的人,面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慌的不知所措,他起身道:“我先行告退了。”

 

陛下这边大步流星的过来,太子见他一脸怒色,赶忙打断:“父皇!”


陛下却直径走过去,对朱瞻基道:“好大的胆子!”


朱瞻基低头没有做声,陛下心里觉得扫兴便一甩衣袖带人离开了。

 


夜里太子左思右想还是让人传召夜修独来了太子的宫中。


夜修独对于太子的召见很是意外,太子却一团和气,对夜修独说道:“吓坏了吧,瞻基如此任意妄为!真是逆子!”


夜修独道:“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修独自幼习武,也并无大碍,所以殿下也不用过于责备皇太孙。”


太子一听心下高兴,就拉开了话匣子说道:“瞻基从小就听话,今日确实有些出格顽皮了,或许还是看煜阳君过于投缘吧。”


然后夜修独就这样神色古怪的看着太子絮絮叨叨的讲起朱瞻基从小到大的事情,而他脑海里却全是盛楚慕的身影。


太子妃从下人哪里得知太子居然单独召见夜修独,心里担心出事,便匆匆赶来,却被侍从拦在了门外。


侍从道:“太子妃稍后,奴婢去通报。”太子妃抬眼看看紧闭的房门,隐约听着房中的交谈之声,冷着脸说道:“不必了。”


然后转身离开了。

 


听着太子絮絮叨叨讲了一个多时辰,才放夜修独离开,等夜修独走后,太子堵了许久的心口,稍稍松了口气。


侍从给他披上披风,安慰道:“太子,小心风大,煜阳君瞧着也是个谦谦公子,不会计较皇太孙的莽撞的。”


太子叹了口气道:“你不懂,你不懂啊,这个时辰瞻基是不是还在书斋?”


侍从道:“应该要歇息了。”


“若没有身份的枷锁,他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


侍从疑惑:“殿下是说皇太孙和煜阳君?”


太子叹了口气,没有做声。


侍从又道:“方才太子妃来过了。”


太子想了想道:“今日的事情不用跟她说,以后有机会了,我自会跟太子妃解释。”


侍从低声道:“是。”

 

从太子宫中出来后,途径书斋,夜修独便望了一眼,门外没有侍卫,于是夜修独便不由自主的抬脚往书斋走去。

 

第二天瞻基带着侍从来书斋,他刚刚坐到桌前,就愣了一下,笔放的位置不是自己经常放的位置,而桌上自己昨夜画的半幅画,如今已经画好了。

 

瞻基抬眼看看侍从,问道:“昨夜,我们几时离开书斋的?”

 

侍从疑惑道:“戌时离开的。”

 

瞻基不动声色的放下手中的画,起身往后间的书架里看了看,第一排的书架上的书,有翻动的痕迹,但其他的都完好如初。

 

瞻基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夜里他照旧在书斋待到了戌时,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在桌上又画了半幅画,一旁还题字:“南轩坐对竹萧森,拂轸闲调绿绮琴。” 

 

亥时一刻,夜修独来到书斋的时候,看到桌上压着的半幅画,居然被逗笑了,然后提笔将画绘完整,然后在那句诗的下方,又补充了一句:“一曲猗兰弹未彻,清风相答翠鸾吟。”

 

如此,第三日瞻基满心期待的来到书斋,看到那幅画,与那完整的诗句,高兴的不知所措。

 

瞻基隐隐能猜到,或许那个人是夜修独,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提笔在灯笼上画了一只小黑猫,临走的时候,瞻基还在想:要不要晚一些,晚一些的话或许就能遇到他。

 

侍从这几日也看出了书斋的一些古怪,就忍不住说道:“殿下,要不要奴婢安排侍卫瞧瞧潜伏在书斋四周?”

 

瞻基冷声道:“你想替我做主?”

 

侍从吓得赶紧跪下道:“奴婢该死,奴婢不敢!”

 

瞻基道:“书斋的事情,不得向外透漏半句,若我在外面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你的脑袋你自己搬家!”

 

那侍从赶紧连连称是。

 

瞻基走后,夜修独再次来到书斋,看到灯笼上的小黑猫,他忍不住嘴角勾起一丝调皮,说道:“居然说我是小夜猫?生气了。”

 

于是那天夜里夜修独什么都没留下,次日瞻基满心欢喜早早的来了书斋,结果发现画小猫的灯笼不见了,可是笔墨纸砚还是那些笔墨纸砚,桌上的半张画,还是那半张画,若非灯笼不见了,朱瞻基真的会怀疑那个人昨晚是不是没来。

 

随后的几天夜修独就再也没有去书斋,瞻基心里念念不忘,每日去好几次书斋,可依旧没有看到对方来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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